主题：中国发展论坛第八单元—开放合作互利共赢

地点：钓鱼台国宾馆17号楼会议厅

日期：2019年3月25日上午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开始大会第八单元，正式会议的最后一个单元，主题为：开放合作互利共赢。首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第八单元主持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书记、副主任马建堂先生，有请。

    主持人（马建堂）：各位来宾，各位朋友，经过两天半内容丰富、节奏紧张的深入讨论以后，现在我们进入本次论坛的最后一个单元，这一单元的主题是：开放合作互利共赢。

    当前全球经济格局正在深刻的调整，全球化进程不断深化，也遭遇一些波折。在这种大背景下，如何妥善的管控和化解分歧，如何求同存异，异中求同，特别是如何通过深化合作，扩大利益交汇点，这都是我们十分关心的问题。

    今天这个单元是最后一个单元，但是我们中国也经常把最后一个单元叫做压轴戏。今天的压轴单元一定非常精彩，本单元我们很高兴的邀请到三位在国际合作领域有非常丰富经验的嘉宾来分享他们的观点，他们分别是：沙特阿美石油公司总裁、首席执行官 阿敏·纳瑟尔先生；道达尔集团董事长、首席执行官 潘彦磊先生；加拿大宏利金融集团总裁、首席执行官 高瑞宏先生。对不起，我还需要提醒一下，本单元是最后一个单元，单元以后我们要进行间断的闭幕式，所以三位嘉宾你们各自的发言时间只有五分钟。好，我们首先请沙特阿美石油公司的总裁首席执行官阿敏·纳瑟尔先生发言，有请。

    阿敏·纳瑟尔：各位阁下，尊敬的个贵宾女士们、先生们，非常高兴再次来到北京和各位参加高层论坛，回望中国高层论坛20年前，中国还在向进入世贸组织，中国在全球经济中扮演着日益重要的角色，事实证明这也为全世界带来了巨大的收益，中国不仅开放了自己的市场，同时也为发展中和发达的经济体创造了巨大的增长机遇。如今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这是一个新的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我预计，这一倡议的成果也会和以前一样，事实也将证明“一带一路”倡议对中国及相关合作国家是互惠互利的，可以使全球60%的人口互联互通，这将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就。显然充足可靠、负担得起的能源供应对中国乃至全世界经济的持续发展都是至关重要的。我认为“一带一路”倡议这一深远的战略性蓝图当中，能源构成这方面如果能获得更多关注，将会让这一重要领域受益良多。我明确表态，并重申我的看法，石油和天然气将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继续在中国，乃至全球的能源结构中扮演极为重要的角色，哪怕替代能源发展取得进展，因为毕竟它的基础规模还非常小。

    我想强调的是在各种相互竞争的能源种类之间，石油天然气是最有优势满足社会对能源提出的充足可靠，以及成本可负担等方面要求的能源。但是我们也完全认同我们这个行业必须做更多的工作，来降低碳排放，同时我也要强调我们将全身心投入专心致志的朝这个目标努力，我认为更清洁的石油天然气和新型的正在发展不断发展的能源结构能实现经济和实现经济发展的目标，这样的现实也是为沙特减少石油碳排放成为我们优先及最高的工作事项之一。事实上我们为这大量投入了研发、时间和资金，开发清洁燃料技术，利用石油开发新的燃料，通过油气行业倡议组织促进国际合作等等，今天我们中方的合作伙伴中石油也是这个组织的成员，我们认为中国作为全球最大的石油进口国，以及沙特是全球最大的石油出口国，我们相信中沙之间更为密切的合作将对中国的未来安全至关重要。我们正在积极与多个合作伙伴在中国展开合作，最近我刚刚访问过辽宁的华锦，华锦有限公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们立足“一带一路”让沙特中东油气资源开展互联互通是伟大的创举，沙特阿美已经准备好在这一战略举措中发挥主导作用。包括投资与能源相关的基础设施建设，以保证中国“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享有稳定可靠的长期能源供应，我们认为通过“一带一路”促进互联互通，并不仅限于推动贸易和商业，还为文化互联互通创造积极的影响，为所有人的互惠互利，为世界更紧密的联系在一起，谢谢！

    主持人：谢谢。接下来我们邀请道达尔的董事长、首席执行官潘彦磊先生发言，有请。

    潘彦磊：各位阁下，嘉宾，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来介绍油气，那刚才的阿美已经做了这方面的介绍，所以我想首先要感谢论坛邀请我来参加这次会议，来谈论开放与合作。

    中国政府的目标，在昨天和今天已经有很多的嘉宾都已经谈论到了。我们相信开放与合作能够带来互惠互利，我们实际上在1924年是在中东开始创业的，那在过去的一百年里，我们已经成为一个全球一体化的能源生产商和提供商，我们分享了我们的技术、我们的专长、经验和我们公司的伦理，在多个市场上和多个国家的合作伙伴一起合作，所以我们充分的理解开放和合作，能够为我们带来的利益，而且我们也是受益者。

    显然中国是道达尔最重要的市场之一，在四十年前，中国刚刚开始向世界开放市场，道达尔就成为第一个国际能源公司，在中国建立海上勘探和炼油业务。在过去这些年，我们很多成功合作的经验，比方说我们和中石油合作，在2016年在内蒙古进行了一个合作的项目，并且向北京开始输出天然气，这也为北京的空气污染的防治作出了贡献。

    另外我们是一家负责任的企业，我们希望能够带来清洁、可靠和可负担的能源，主要是为了应对能源需求的不断增长和全球气候变化的挑战，我们的战略和中国的政策是高度一致的。在近年来，中国政府在积极的推动能源转型来减少碳排放，并应对日益严重的环境挑战，所以中国在积极的发展天然气，以及液化天然气，我们是全球第二大液化天然气公司，可再生能源领域也是一个领先的企业，中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平台，可以使我们为中国供应传统的能源和可再生能源。

    另外我想说，我们和中国的合作过半也不仅局限于中国，比如说我们在南美洲、非洲、中东等等都有合作，“一带一路”合作项目，我们在亚麻尔的项目就是和国石油公司，还有俄罗斯的一家公司在亚瓦尔半岛的一个合作项目，那这个项目还获得了中国银行的大力资金的支持，从2017年末，亚麻尔项目就能向中国市场输出液化天然气。

    说到如果没有开放的政策和中国的合作伙伴的合作，如果没有开放政策就不可能取得成功，所以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面临的是越来越不稳定，全球化也给全球上亿的人民带来了脱贫的影响，所以我们需要的是合作，而不是战争，所以我们和中国的国企，以及在中东、俄罗斯，还有在美洲都有很多的合作项目。那这次是中国发展高层论坛的第20周年，我相信我们可以通过开放和合作来进一步推动互利互惠，谢谢。

    主持人：感谢潘彦磊先生给我们带来的演讲。我们中国和道达尔公司有关系，和沙特阿美公司有关系，还和壳牌公司有关系。接下来我们有请加拿大宏利金融集团总裁、首席执行官高瑞宏先生发言。

   高瑞宏：主持人还有各位朋友，很高兴能做这个最后环节的发言，其实我们应该要关注一个重大的挑战，这也是能够很好的展示如何通过合作和开放来应对共同的挑战。最大的一个挑战就是人口老龄化以及养老金的不足，如今有9亿人是在65岁以上，在2050年这个数字还会继续扩大。资金的缺口大概有70万亿，所以人们在储蓄的时候，可能对未来长远的退休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这会影响到社会的稳定，也会影响到一个国家的相对竞争力，这样的一个问题也是政府需要来解决的负担，在未来几年中国政府可能需要面对，中国首先会在2050年之前会占退休人员的三分之一，另外退休人员需要相关的人去提供对应的养老金的支付，那现在这个依赖率会不断的下降，目前加拿大120、澳大利亚和美国130，所以中国的退休挑战我们需要通过三个步骤来解决，通过全球的合作来解决。第一我们要有非常强的雇主缴费的这样一种机制，还有个人养老金的资助，不是所有国家都有比较大的退休差距，我们可以从其他国家来吸取教训。同时我们可以去为退休储蓄来制定累进税的一些政策，给公民政府带来一些好处，如果存在经济上的激励，个人和雇主行为都会发生一些变化。第三我们不要单打独斗，像宏利这样的企业有优势，因为我们在新兴市场和人口老龄化应对过这类挑战，几十年我们的合作也已经证明可以为政府去提供化解这些问题的方案，另外在人寿，在养老金、资管这块我们也建立了非常强大的业务基础，我们在亚洲已经有一百多年的从业经验，实际上我们第一份卖出的人寿保单是1997年在上海，然后我们建立了跟中化的合资企业，中宏人寿，还有在51个城市和14个省我们就有人口超过15000人，当然我们需要有本地的支持，我们对中国本地的承诺在养老金和退休计划这块不断的跟中国政府合作，当然我们也需要跟监管机构去配合，需要通过进一步市场开放，通过双赢的合作来实现。

    我们在讲到双赢合作条件的时候，我觉得从我经验看来有几个要素，第一个就是各方合作他们必须要能够为各方参与都创造价值。我觉得如果有这样的一种机制，合作的成功几率就会更高。退休以后有很多的价值，参与在中国退休的这样一个市场将会共享这样的一种成功。同时我们也意识到在这个过程中需要去有信任，信任对任何合作关系都非常重要，你必须要能够去把你的钱有信心的委托给他人去帮你来管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跟本地的合作伙伴中化集团，就是我们险资这块，还有泰达是我们做资管的中方合作，我们建立很好的合作关系，所以我们做这样一种开放双赢的合作，是保证合作成功的重要依托，我们需要有坚持，需要有承诺，有时候成功的价值合作最好的方法就是来收回控制，但是解决退休挑战并不容易，我们需要坚持才能去确保有持续的收益。

    举个例子，我们有知道中国有这样的一个说法，如果你想走的快你一个人走，如果你想跑的远就要一起跑。谢谢！

    主持人：非常感谢高瑞宏先生的演讲，他在短短的五分钟讲述了一个非常重大的战略性问题，就是养老保险问题。中国目前60岁以上的人口2.5亿，再过几年，我也要进入被养老的队伍，所以我们热切期待包括像加拿大宏利那样众多的保险企业进入中国保险市场，提供更好的保险服务。

    刚才三位先生在很短的时间里给我们谈了合作，提出了他们的意见和建议，让我们再次掌声感谢三位先生。

    根据会议安排我们要进入总结环节了，我们有请两位论坛的主席总结，工作人员把主席台换一下。有请李伟主任，有请蔡澈博士。

    首先有请本届论坛的外方主席戴姆勒股份公司董事长、梅赛德斯奔驰汽车集团全球总裁蔡澈先生做发言，有请。

    蔡澈：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尊敬的李伟主任，卢迈秘书长，以及来自国研中心的各位领导们，首届中国高层发展论坛是20年前中国入世之际举办的，此后国发论坛并在进入全球化的进程中持续发挥重要的作用，国发论坛一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沟通平台，他是中国政府高层领导、全球商界领袖、国际组织对外交流的平台。今天我很高兴看到有很多熟悉的朋友在场，同时跟我们一起分享在中国发展的成功经验，了解中国发展的愿景，我们也有很多的收获满载而归，比如说我们了解了结构改革、财政政策、制造业、金融业、改革方面的一些见解，当然收获远不止以此，对我来讲最重要的是信心，中国对外开放，毫无疑问中国未来40年将比过去的40年更加辉煌，中国具有继续推进对外开放的条件，包括有雄心的人才，快速接受新技术的消费者，以及以推动经济增长质量为首要目标的政策导向。世界上没有其他国家比中国更能传播和去接受新趋势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中国是包括汽车行业在内各个行业转型的一个重要的引擎，借鉴我在戴姆勒的经验，我们和中国市场有着坚定的信心，这也是戴姆勒进一步扩大在华投资的原因，它已经成为我们第二个家园，我相信我们替所有外方代表对这次论坛的成功举办表示信心，所以我代表李主任感谢主持这次论坛的领导。谢谢。

    主持人：谢谢蔡澈先生的发言，他的发言就是这样几个字，继续改革开放，再创发展的辉煌。谢谢蔡澈博士。有请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李伟主任做总结，大家欢迎。

    李伟：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首先我要感谢蔡澈先生刚才做的非常精彩的总结，他作为本届论坛的外方主席，我的搭档，感谢他在这次论坛当中所做出的贡献。到现在为止，我们第20届发展高层论坛圆满完成的各项论坛，可以说接近尾声了，我想在座的一定会同意我们共同来说，这一届的论坛现在达到了我在开幕式上所提出的论坛的目标和价值所在，就是在不确定性中寻找确定性，在分歧中寻求共识，在疑惑中增进信任，在忧虑中增强信心。我们为这个目标价值的实现我们共同以掌声对我们自己表示祝贺。

    我在昨天开幕式当中还提到，20岁对于一个人来说是跨入成年人之际，对论坛来说意义非凡，我们这个发展高层论坛在大家的共同关心和支持下，可以说是由小到大不断成长，咱们可以自豪的说，已经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发展合作与沟通对话的大平台。如果说对这个论坛的成功如果简单的概括的话。

    我想用三个词，天时、地利、人和，这三个词儿它是中国深层的文化和哲学对人类社会成功指引的可以说是经典的总结，中国大约在2500年前，中国的思想家孟子，中国的大军事家孙膑等等，都对这个成功三要素做过系统的表述，所谓天时，它是指成功的机遇；所谓地利它是指成功的环境条件，所谓人和，它是指取得成功的综合实力，也是关键所在。

    对论坛来说，这个“天时”是因为我们赶上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大时代，论坛应21世纪的到来而应运而生，论坛应中国进一步开放需求而面世，论坛应有效服务于中国的改革开放而兴盛，如果没有中国的改革开放，没有中国主动融入世界经济体系与各国互利共赢带来的巨大的这一历史机遇，很难想象，实际上也不可能论坛取得如此的成功。对世界，尤其是在经济界、企业界有如此的吸引力。这是天时。

    所谓“地利”，是论坛始终致力于服务于中国这片机遇之地。20年前，论坛创办的初心正如这个论坛的名字，是围绕中国发展提供的高层次的对话平台。随着论坛的成长，研讨的议题已经远远超出了中国发展的范围，论坛的名字可以说名不副实了，似乎叫中国高层发展论坛更好一些，但是现在我们这个论坛与论坛的宗旨，与世界对话谋共同发展，我感到现在更为贴切了。论坛也将一如既往的扎根于中国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为中国与世界共同发展提供机会平台，同时积极就各类发展问题向世界传递中国声音，贡献中国智慧，提供中国方案。这是地利。

    所谓“人和”，更重要了。首先我想人和至少有四因素吧。

    一个是中国政府和中国政府的高层的高度重视和参与，自第一届以来，朱镕基总理开始就形成了两位国务院的主要领导人参与，包括发表主旨演讲，会见外方的主要代表，这样一个模式一直持续到现在，这次同样如此，而且中国的主要部门的负责人，综合部门，发改委、财政部、央行等等，直接参与和大家对话，这一届参加的中国副部级以上的领导，据不完全就以有50多位，这充分体现中国政府继续扩大开放的核心，共同发展诚挚的愿望，我想在世界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国家一个论坛游这么多领导人和部级领导直接参与和大家对话。

    第二个我认为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中外企业界代表一直是我们发展高层论坛的主力军，这是论坛的一大特色，今年的论坛继续得到中外企业界领袖的有力支持，来自境外的企业界代表，所谓世界五百强也好，五百大也好，就有96位，中国国内企业代表有82位，企业家参会规模到今年是最多的，我跟参会的企业家代表开玩笑说，论坛的含金量企业界是最大的体现，也是我们现在论坛能够继续这样办下去的重要保证。他们有一个数字，不准确，说如果把我们参加论坛的企业界的产值、资产额或者管理的资产统计在一起的话，超过任何一个大的经济体，超过美国，20万亿。如此多的企业界的领袖集中三到四天的时间在一个地方开会，在当代世界可能也是少有的，这体现了大家对论坛的价值的肯定和认可，当然也是充分反应了大家对论坛参与的热情和积极性。据我了解，在这个平台上很多企业家平时难得一见的一些老朋友在这个场面又取得了见面，而且好多企业界的领袖跟我说，他们又在这种场合，难得的场合又结识了很多新朋友，钟西复明（音）先生他在宴会的时候跟我讲论坛很精彩，但是我又不得不老是出去去会见一些朋友，两边都难以同时兼顾，当然我们作为会议主持者，我们非常愿意推动这样的工作，为大家的业务开展交流提供更多的方便。今年论坛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大家知道今年世界经济面临诸多挑战和不确定性，但是论坛新增参会的企业数量达到了历史新高，有20多家，我点少数吧，安盛（音）集团、宝马集团、慕尼黑（音）保险、三井（音）物业株式会社，凯雷巴特兰（音）集团等等，这是值得高兴得，我们又增加了新的合作伙伴。

    作为企业来说还有第三个人和的亮点，就是我们有宽广的事业和高水平的思想交流，这很重要的是来自于我们国际组织、智库以及我们经济界著名的人士，今年我们国际机构的负责人，比如说讲亚投行的金立群先生，当然可以解释一下古利亚先生报名参加的，中国的习近平主席访问法国，古利亚先生要参加一些活动，所以来不了了，可以理解。原来一直亚行的委联先生本来每年都参加的，在论坛召开之前，据说他身体是有些不适难以参加。亚行我们参加了一个首席经济专家，亚行现在没行长。我们世行行长参加，但是世行副行长这两天就到北京。还有我们怕帕斯卡尔拉米先生，劳伦斯先生，都是连续多年参加我们论坛的老朋友，另外还有新加坡副总理兼经济社会统筹部的部长桑达贸先生，也是我们论坛的新朋友，他不是作为总理部长参加会议，而是作为G20全球金融治理专家主席团主席的身份来参加的。

    我们这个论坛从第一届开始有一个考虑，就是我们原则上是不邀请政界的领导人参加，因为政界领导人参加的世界各种论坛太多太多了，另外最重要的因素如果是政界领导参加的话，那可能就把我们企业界这个主要的主体给淡化了，所以我解释一下。同时还有上百位中外的知名学者也出席了论坛，也包括四位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获得者迈克尔·斯宾赛斯、克里斯托弗·皮萨里德斯、

斯蒂格利茨、埃德蒙·费尔普斯，以他们深邃的思想见识使我们的论坛焕发出魅力。

    第四个人和的影响，我们论坛受到了各方面的支持，我们论坛举行了40多场峰会，安排了各类其他的活动，我们初步统计了一下有260多位代表围绕着各类会议直接参与了讨论，有2500多人参加了论坛的各项活动，还不是人次，因为这么多系统都参加是2500多人，这些讨论通过中国的主流媒体和各类媒体的传播，在社会公众中产生了巨大的积极的反响，也正是由于现在通讯的发达，我的手机上都收到了很多朋友发来的各种信息，他们比我知道的还快还多。

    很多中国的媒体都将论坛的报道都放在了报刊和网站的头条，我们的中央电视台我看对这个论坛进行了充分报道，什么中国发展高层论坛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有一个统计，我们今天论坛官方微博浏览量已经达到了5.5亿次。所以说人和至少这四个方面是支撑了我们发展高层论坛的成功。

    当然了，要让一个论坛保持20年的高标准和吸引力，需要持续不断的创新，今年论坛在形式上也做了不少创新，一是将更多论坛代表的声音传递给中国社会，以增加理解信任，在论坛举办前，正式开幕前，我们设立了CDF洞察系列栏目，开展了数十位有代表性的国际影响力的外部学者、知名企业家，就大家所关心的热点难点问题，比如中美关系，中国与全球化，中国金融业开放等话题进行评论和分析，向中国公众和国际社会传递论坛与会代表的观点和心声，我相信他们所谈的一些观点和认识，增加相互理解，是驱散焦虑和疑惑这种阴霾的阳光。

    另外的创新方面我们让更多代表充分深入表达，以往论坛上有不少代表反映发言时间太短，今年论坛新增创新环节CDF奖，12位国内外知名企业家学者在23号经济峰会上与听众分享了他们对中国发展、科技创新、文化氛围等方面的观点和故事，这个得到了中央电视台的高等重视，他们在会场做了周密安排，取得很好的效果。

    三是继续丰富拓宽论坛议题，增进了多元视角的交流讨论，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建设五位一体，相互协同促进，论坛的一体设置也反应了这一点，我们今年在文化社会方面以及社会十分关心的青年女性发展这个问题上增设了相关的议题，这些多元视角的讨论也进一步丰富了论坛的内涵，提升了论坛的影响力。

    中国发展高层论坛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中国政府高层与中外企业界国际组织学术界的对话平台，这是属于大家共同产品，也需要大家共同建设、共同维护，在这里我们特别对那些20年、15年、10年持续参加论坛的嘉宾表示感谢，是他们用心铸就了论坛的优良传统，塑造了和谐的交流范围，让我们有了共同的寄托和纽带，我们参加论坛还没有满10年、15年的朋友，未来我们还有更多的10年、20年等着大家。

    各位嘉宾，第20届中国发展高层论坛即将闭幕，再次请允许我代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向参与论坛的朋友表示感谢，向以蔡澈为代表的外宾朋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向卢迈先生为首的团队，这个团队200多人，其中150多位都是大学方面的志愿者，对他们的辛勤付出表示衷心的感谢。向为论坛宣传报道做出贡献的新闻界的朋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据说新闻界参与报道的朋友有500多人。向所有与会的工作人员以及为我们的会场提供热情周到服务的钓鱼台的领导和所有的工作人员表示衷心的感谢。

    最后，按照惯例，我们对2020年的下一届的论坛的召开的时间做一个预告，根据现在的安排，想考虑在明年的3月21日—23日我们召开第21届中国发展高层论坛，谢谢大家！

    主持人：刚才李伟主席、李伟主任从天时、地利、人和三个方面总结梳理了中国发展高层论坛由小到大长盛不衰，影响力、价值力不断增强的主要的原因，李伟主任刚才的总结讲到了三个数据，我想给朋友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参加会议2500人，5.5亿人次关注，5.5亿可不得了啊，参加会议的企业家们你们的企业的增加值20万亿，我提议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蔡澈外方主席，感谢李伟主任中方主席他们精彩丰富的总结。到此，第20届中国发展高层论坛就要圆满地、顺利地结束了它的所有议程，中国唐代大诗人礼拜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诗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我把这句话改一改，作为临别的赠言，钓鱼台水深三尺，不及吾辈送君情，待到明年春暖花开时，我们再相见。谢谢！

    现在请允许我宣布，第20届中国发展高层论坛胜利闭幕，谢谢诸位。

    （结束）